第十五声(第2/5 页)

那点忽明忽灭的猩红被砸到地上。

他淡淡地开口：“莺莺，好久不见。”

陈莺莺放在口袋里的手攥紧，从酸涩的喉头挤出点声音：“好久不见，周先生。”

周礼川点头，拉开副驾驶的车门，脸上又挂起那温和的假面，只不过眼里一片冰冷，看起来异常分裂。

疯子，陈莺莺悲哀地想。

最后是陈莺莺的妥协结束了这场对峙。

她疲惫地靠着椅背，闭目养神，身旁的周礼川一言不发。

从车窗吹进来的风从市中心的软人脊骨到市郊的凛冽冻人，陈莺莺睁眼看窗外，海浪声越来越近。

陈莺莺这才开始有些害怕，转头去看周礼川专注开车的侧脸：“我们要去哪？”

回应她的是海浪拍击岸边礁石的声音，一声b一声清晰，最后周礼川把车停在了公路旁，牵着她的手朝最高的崖岸走去。

陈莺莺被他拽得走不稳，又不敢多嘴，陌生的坏境令她害怕，失去庇佑的夜莺在暴风雨里存活的几率几乎为零。

等真正站到那块礁石上俯瞰海面时，陈莺莺被这片月光照耀下的海面震慑住了，月神向深蓝海域撒下珍珠，一把又一把，被cha0汐卷起，冲刷。

周礼川抱紧她，在她耳边倒数：“3，2，1——”

随着那声“一”一同钻进她耳朵里的还有烟火爆鸣声，跨海大桥上有人点燃了烟火，天空是最佳的纯se背景板，烟火在上面绘出ai神阿芙洛狄忒点缀人间的se彩，不止，还有心脏轰鸣声，这是一支为周礼川奏响的进行曲。

少nv情怀不仅是诗，是雨，是落叶，也是盛大无b的烟火，陈莺莺感觉到了，融化在眼泪里的，是她深埋心底的喜欢。

本该坠落在地上，现在在周礼川的唇齿间，他温柔地亲吻陈莺莺，对她说：“莺莺，新年快乐。”

【七夕快乐，希望莺莺也快乐?˙3˙?】

陈莺莺推开周礼川，桃花眼固执地盯着他：“周礼川，跟我道歉。”

两人之间的距离让风有机可乘，陈莺莺被风吹得一个哆嗦，烟火过后是刺鼻的硝烟气息，她想到了很多事很多人。

周礼川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梦了，那轮脏掉的月亮现在来到她面前，向她透露出自己异于常人的yuwang。

想要的，但是不能要。

周礼川把陈莺莺揽进怀里，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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